李旦也分不清。
他绕着雕塑仔仔细细转了一圈，再无其他。反倒是女帝看着周围飘荡的那些黑色气流。犹豫了一下，释放出一簇簇火焰。
那些黑色气流立马躲闪起来，仿佛有灵。这让她眉头不由一皱。
刚才在与柴司厮杀过程中，她就发现了这一点。而且这些黑色气流莫名给她一种熟悉感。
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嗯？「很快，李旦从空中落下，一小团记忆被小三儿给剥离了出来。而属于柴司的其他不死魂自行破裂，很是决绝。
似乎有什么留在他识海的东西引导自陨，避免被查到什么信息。这点跟前两次的龚葬和吠陀一样。
李旦怀疑是那四只虫祖搞的鬼。
毕竟所有虫族皇族都是它们延续出来的。虽然不死魂不死不灭，但终究还得以防万一。李旦将这团光芒捏在手心，很快眼睛瞪大。
「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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