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眼在扫过四周。
阴阳眼可洞穿虚妄。
此时，他看到四周是斑驳的血红之物，地上也满是粘稠。
原本处于他们身后和身前的栾天小苑门户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大量的建筑，上面满是陈旧的瘢痕，诡异的是，建筑里边却是亮着一盏盏油灯。
忽然间，四周一阵涌动。
一层血色雾气快速地弥漫开来。
“这不是诡雾！”
因为，若是诡雾的话，他的阴阳眼肯定能洞穿。
收回阴阳眼，血红之雾顿时消失不见。
“你听说过血雾么？”
牟雄愣了一下，以为陆长生说的是寻常血雾，转念一想，又觉得不会多此一举，遂道：“你说的血雾是怎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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