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们奔进门去,就见屋里头或站或坐着数人,有男有女,一见我们进来,都惊呼了一声。其中一人叫道:“村长,你怎么回来了。”
我也没空去理会,把村长放下,径直就往床榻行去。就见老郑头卧在床上,双目紧闭,脸色青中泛黑,原本就已经干瘪瘦小的一个小老头,此时看着就越发地瘦小,似乎轻飘飘的一阵风就能吹走。
床榻前还有个约摸六十来岁的老人,头发黑白参半,正在给老郑头号脉,一边连声叹气。村长上前抓住那人胳膊,叫道:“老陈,郑老先生怎么样?”
那老陈摇头,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村长“啊”了一声,叫道:“这可怎么办才好。”
我也没去理会二人,让那位老陈借过,伸手探了探老郑头的脉,脉搏极其微弱,气息若不察。当即取了针筒,在他身上接连下针,封住他身上七脉关窍。
紧接着在他额头上拍了一道“祝香神符”,又接连在心窝和背心位置拍下“引煞符”和两道“活符”。
随即收手立在一旁。屋内寂静无声,过了一会儿,就听一个声音迟疑地道:“这位小哥,你这针法……”
回头一瞧,是那位老陈大夫,“嗯”了一声。
那老陈忙道:“小哥别误会,只是你这针法也太过奇特,这手法……我从没见过。”
我笑了笑:“是有些特别。”转头朝村长道,“拿个盆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