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这死女人会这么说,就道:“你不管,那我就管了,管成什么样都由我说了算。”
青子道:“随你。”
我想到王知远那茅山老头,不由胸口有些发闷,微微怔神。就听青子道:“人家行的是自己的路,称的是自己的心,又哪需要你来可怜?”
我听得愣了半天。对啊,王知远那老头应的是自己的心,看破的是自己的命,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又哪轮得到我这种无知的小年轻去给他怜悯。想通了其中关节,一时间只觉得胸臆大开,眼前豁然开朗,不由得多扒了几口饭。
端起摆在我前头的一盆鲜鱼丸子,换到青子面前,道:“吃这个。”
青子伸筷子夹了一个鱼丸子,咬了一口,随即眉头大皱,表情痛苦:“酸。”就要把咬剩下的丸子给扔了。
我忙拦住,道:“不能浪费了,很酸吗?”夹过来吃了一口,道,“确实有点酸,可能是醋放多了。”脸上一本正经,心中却是大乐。这“酸”倒是她唯一的弱点。
这死女人平日里就喜欢端着,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这时候酸得眉头鼻子皱到一块,倒是平添了几分生趣。这段日子以来,各地状况频发,她一手执掌昆仑府,想必也是压力极大。这一酸,希望能让她放松一些。
把那盆鱼丸子端了过来,道:“这个我吃,你吃其他的。”
青子又吃了几口菜,就把筷子一放,道:“吃好了。”随即就要上楼去。我立即道:“刚吃完饭就坐着,不消食,等下我陪你出去转一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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