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猜呢,你那两个朋友应该是被教里带去了水狱。只不过,你们要是想去水狱的话,没我带路,恐怕是不行。所以你最好是对我……”
她话还没说完,我在心中默念了法诀,这女人立即翻滚在地。莫婆婆坐在椅子上,一颗颗地剥着花生吃,道:“这小丫头倒是个狠角色,单论狠毒,不比当年那贱婢差。”
我不由得苦笑,凡是关于二婆婆的话题,我都只能装作没听见,含糊带过。我提起洛真那张画皮,瞧了一眼,凑到火烛上,将其烧成灰烬。去开了门,叫那两兄弟进来。
两人一进门,就被地上打滚的洛芸给吓了一跳。
“这是……哪来的姑娘?”那狗哥仔细打量了几眼,惊疑不定地道。
我也没空给他们解释,让他们兄弟俩一个再去前厅打探一下消息,一个去给我找些黄纸和朱砂来。
两人径自去了。不一会儿,狗哥就率先回来,手里拿了黄纸和笔以及朱砂。
我瞧了那洛芸一眼,将法诀一引,这女人瘫在了地上。朝狗哥道:“你在这陪着婆婆。”取了纸笔和朱砂找了张椅子坐下,就开始画符。
这次下去水狱,说不定会遇到许多凶险,还是准备妥当一些。过了一阵子,那麻子也回来了,说是前头也没传回来什么消息,好像之前出去的那帮人并没有传回音讯。
我“嗯”了一声,将画好的符收好,朝莫婆婆道:“婆婆,要不我让他们先带您老找个旅店先休息休息。”
莫婆婆剥着花生道:“怎么,嫌弃我这老太婆子累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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