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包脸瞪了我一眼,道:“自古以来,蛇性最淫,就是个淫贱胚子。据说这柳家就因为此事,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物,差点被人给杀得绝了种。虽说好歹是苟延残喘了过来,不过柳家人从此以后都留了严重的后患。”
卢霞好奇地道:“那是什么?”
骚包脸瞧了一眼姑娘,道:“你也好好学着点。一个道门弟子,连这点基本的常识都不知道,以后还怎么在世间行道。”
他妈的,这鸟人废话真多。就听他继续道,“至于什么后患,那我就不清楚了。你们刚才也瞧见了,这淫货那痛苦的模样,八成就是那后患发作。”
我瞧了一眼,道:“你是想?”
骚包脸“哎哟”了一声,道:“你这扫把星脑子倒还可以!”一拍手,道,“咱们不正愁那劳什子北斗阵烦人么?正好把那群鸟人给引到这里,让他们干上一架!”
我瞧了一眼旺财,想起她当年还没出生,母亲就已经惨死,差点闷死在腹中,寒声道:“挺好。”
那骚包脸“咦”了一声,看了我一眼,但没说话。
我就地演算了一下北斗阵的变化,领着众人先藏到一处空隙,朝卢霞道:“等下一有机会,你就跟你同门师兄弟汇合。”
卢霞迟疑地道:“那你们呢?”
骚包脸道:“管我们干什么?把你自己照看好就得了,回去以后,好好修炼,多历练历练,你这底子实在太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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