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她要走,忙起身跟了上去。一走动才发现,经过昨晚一夜,身上的伤势倒是好了许多,不至于连走路都要那二货搀着。
我急走几步跟了上去。身后那二货也哼哼唧唧地跟了上来。我赶上青子,见她眉目间含了一层淡淡的愁意,忍不住说:“我有什么事情都喜欢跟你说,你有什么事也可以跟我说说啊!”
话一出口,就不由有些懊悔,恐怕得惹她生气。青子果然没搭理我,径直地去了谷内。
我怏怏地看了身边的二货一眼,道:“你家主子生气了,怎么办?”那二货哼唧了几声,反正也不知道他说的什么。
趴在它身上有气无力地进了谷,并没见到青子,进了石室,才见到她在屋里,正坐着看书。我垂着脑袋坐到石床上。坐了一阵子,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见她不为所动,我又长长地叹了口气。
“又作什么怪?”青子翻了一页书,冷声道。
我偷眼瞧了她一眼,见她神情平静,似乎在专心看书,也不知是不是还在生气。也不敢胡乱搭腔,说道:“我去看看有什么吃的!”
青子道:“外头还有果子,饿了自己去吃。”
我一想到那果子,就直泛酸水,道:“整天吃那果子,嘴里都淡出鸟来,我去看看其他的。”
我话音刚落,就听青子冷冷地道:“什么时候学会说粗话了?”
我这会儿真是恨不得把自己的嘴给封起来!我以前跟三叔混的,向来有说粗话,骂脏话的传统,只是在她面前从来不敢说而已。这些天没跟她在一起,就野惯了,居然不知不觉就跑出一句粗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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