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婆婆咳嗽了几声,道:“老婆子就是个皮匠。”
那牛鼻子喉咙中发出咯咯的声音,厉声道:“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是个普通的皮匠,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这种妖法!”
我听得一头雾水,不明白他们在说些什么,但很显然,这之前一直很是倨傲的牛鼻子,此时却像是见到了什么极为恐怖的事情,双目圆睁,连脸色都变得铁青。
二婆婆刚才又是剥皮又是下针的,显然心力耗损极大,原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惨白,让我替她把手套重新戴上,扶去椅子坐下。
歇息了一会儿,道:“扒了那道士衣服,把这皮给他裹上去。”说完,就阖上了眼睛,脸上尽是疲色。
她用这样的一双手,强撑着做了这些事,简直是种非人的煎熬,恐怕没有正常人能够忍受得了。我虽然很是疑惑,她要拿这张诡异的皮做什么,但什么也没问,去地上捡起皮,朝那牛鼻子走去。
那牛鼻子一看到我手中的皮,顿时脸色煞白,在地上不停扭动,大声尖叫:“你们竟敢用这种妖法!你们……你们天理不容!不要过来!可以商量的……可以商量的!”
我手里头拎着那张奇怪的猪皮,只觉得一股子阴森寒冷之气从指尖蔓延了上来,像是摸到了一头毒蛇一般,又是滑腻又是湿冷。
眼前这牛鼻子的表现,让我很是意外。这家伙之前一副很是倨傲的样子,就算把他拉出去炼尸房也没见他如此害怕过。
“你们这帮妖魔鬼怪,敢用这种邪法,以后死无葬身之地!”姓陈的不停地往后缩去。
二婆婆道:“先用针定了他的天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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