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姓顾的在屋外站定,朝里头道:“顾某有位精通画皮之术的故人,多年未见,甚为挂念。”
二婆婆躺在藤椅上,低咳了几声,有气无力地道:“这位客人说的什么,我这老婆子可听不大懂。老婆子就是一个皮匠,也就会些缝缝补补的手艺。”
那姓顾的笑道:“在今天之前,顾某还以为除了我那位故人,这世上就再无会画皮之人。”
二婆婆道:“这位客人说笑,如果没有其他事,老婆子倦了,想歇息了。小七,代我送客。”
我应了一声,就要把那姓顾的赶出去。那姓顾的却是不动,盯着二婆婆的背影看了良久,道:“这次来是想请您出手帮一个忙。”
二婆婆道:“老婆子已经是个残废,连筷子都拿不动,还能帮客人什么忙?”
我听得一阵心酸,想起二婆婆那双烂到露骨的手,不由得烦闷,催促那姓顾的赶紧走人,我二婆婆帮不了他什么。
那顾天涯微微怔了怔,笑道:“茅山那道士,身上的画皮可是精妙得紧。”
二婆婆连着咳嗽了几声,半天没有出声,道:“你再有事,就找这个孩子吧。老婆子要歇息了,小七关门。”
我应了一声,把那姓顾的往外推了推,就反手把门关上,从屋里退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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