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那以后,这房子是再也没人去住,一直荒废到现在。”钱老头说,“对了,刚刚卖你房子的陈老板,你知道他是谁?”
我心里一动,说:“难道是当年死在里头那个外来户的后代?”
钱老头一抚掌:“着啊,我就说你这小娃子聪明!这人就是当年那人的儿子,他们家是房子的所有人,这么多年来,一直苦于这房子无法脱手。没想到今天来了你们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傻蛋,居然把盘子给接了,算是给他挪开了心中一块大石!这陈老板回去之后保准是欢天喜地,要大摆一桌子庆贺。”
我“呵呵”了几声,这么说起来我俩到成了接盘侠,冤大头了。唉,不过买都买了,又能怎么办?
钱老头肃声道:“你这小娃子,听完我说的这些个事后,你们不会还要去住那房子吧?”
我苦笑:“我那姐姐轴得厉害,她要做的事,还没人能拦着的。”
钱老头拍了几下大腿,连连摇头:“年轻人啊,太不知道天高地厚!自以为多读了点书,就什么都不怕。”
我连连点头:“可不就是!”
又说了会儿话,钱老头又劝了我几次,但青子那死女人决定了的事,我又能有什么办法。钱老头见劝说无果,叹了口气,就去了内堂。我坐了一会儿,再吃了几块糕点,拍拍屁股起来回了住的旅店。
见到青子的时候,她正坐在窗边读书。过去一看,是本名字很长的言情书。我就在她旁边坐下,把从钱老头那听来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只说得血流成河,惨无人道。
等我说完后,嗓子都干得快冒烟,端起桌上的茶壶倒了被水,咕嘟咕嘟满满喝了两大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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