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证据能指控蓄意谋杀,井德善觉得被骗得很惨,一口闷气没上来,眼白一翻摇晃晃就要晕倒,被周轩和姜靓连忙扶着坐在沙发上。
又是掐人中又是捋胸口,井德善一口气喘匀了,两行眼泪随之就掉了下来,唉声叹气:“我对不住老婆,她一双鞋穿七八年了还不舍得扔,我却把钱都给了狐狸精啊。”
“切,出口成章啊,还挺押韵。”姜靓鄙夷。
“靓妹。”周轩摇头制止,别再火上浇油了,又劝说井德善,“这位大哥,亡羊补牢不算晚,以后把精力放在生意经营上,将那些损失再弥补过来。”
“我还要对老婆好一点。”井德善直抹眼泪。
“这么想就对了。”周轩点头。
“知道回报就行,说起来,还不是我家轩哥救了你一命?今天起名馆都让那疯女人砸烂了,轩哥也没说什么。”姜靓夸张道。
哦!井德善立刻反应过来,把兜里的钱全都拿出来了,“周老弟,给你添麻烦了,今天出来急,没带那么多现金,以后咱们细水长流,但凡用得着我的地方,绝不含糊!”
感谢的话说了一箩筐,井德善这才迈着沉重步伐离开。
数了数钱,两千整,周轩却高兴不起来,和白芮那两千一样,都是因为麻烦获得,不是正路得来的。
姜靓才不管那些,高兴坏了,山不转水转,有人给钱就行。看她因为这事儿挨打,周轩给了她五百块,一再叮嘱,将来再有这样的人宁肯说自己不在,也能贪小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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