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德宽坚持不懈地第二遍打过来,周轩深吸一口气,接听,学着别人的样子,喂?
“大侄子啊!”一个中年男人的大嗓门传过来,还有呼呼的风声和女人的笑声。
“是我,周轩。”周轩硬着头皮答,心里很不情愿。
“这孩子,跟我还提名带姓的。”周德宽没听出来别的,又试探问:“那个,你在取名馆还挺好的吧?”
“可以。”
“就没有来找事儿的?”
提到这茬,周轩就来气,明知有危险还把侄子留在这里,哪有这样的叔父!周轩口气也变得很冰冷,“你给濮梅女儿取了个烂名字,她带了三个人打我,都打吐血了,差点没打死。”
电话那边周德宽直哎呦,连声音也变得哽咽了,对这个侄子也并非一点感情都没有,带着哭腔,“我苦命的大侄子啊,后来呢,你咋给摆平的?”
“还能怎样,好言相劝,她也不敢真把我打死。”
“对,这就对了,法治时代,杀人要偿命的,给她俩胆儿也不敢!”周德宽底气又开始足了。
“你,何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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