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怎么,有什么不好吗?”壮汉额头立刻冒出冷汗来。
“那倒没有,只是不知当讲不当讲。”周轩有些犹豫。
“你要不讲我不踏实啊,说吧,我能承受得住。”
“鼻头发白,双眼无神,肾气亏虚,兄台,恕我冒昧,你似有不举之症。”
壮汉愣了,嘴巴张得老大,半天没合拢,扔掉木棒,半躬着腿握住了周轩的手:“小兄弟,我服了你了,这也是我最大的心病啊。”
“至少有两年了吧?”
“对,这两年最严重,没少被媳妇骂,这鼓起来的伤就是因为这个。小兄弟,你好人做到底,有没有个医治的法子啊?”
“有!”周轩回答很干脆:“配合腹部呼吸,每日习练深蹲之法一百零八次,久久练习,必有奇效,夜战九妻,亦不在话下!此法乃张长沙所创,已得验证。”
“嘿嘿,一妻就够了!”壮汉满眼都是小星星,又不放心地问:“这个张长沙靠谱吗?”
“此人乃神医,本名张仲景,你听我的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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