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轩是我弟弟!”南宫新月瞪起眼睛。
有两名保镖冷冷将头转向这边,习惯性的握紧了拳头,发生冲突时,他们首要保护的是菲勒,其他人都不可靠近。
“好,好,他是你的亲人。但是,亲爱的,我需要一个妻子,而不是一个人来吵架,明白?”菲勒伸出一只手,“走吧,跟我回去!结婚场地还有宴请宾客,全部由你做主,当然,我们也可以去世界各地旅游,不进入教堂。”
这当然是最大的诚意,去教堂结婚,几乎是西方婚礼的标配,要在上帝的面前,发下不离不弃的誓言。
“不看相,我绝对不走!”南宫新月半是恼羞,半是蛮横,脚下生根一般就是不动。这是典型的女人家心思,用无理取闹来看对方的态度,越不明朗闹得越欢。
菲勒脸上肌肉抽动两下,极力忍住火气,转身就往外走。看到菲勒走了,南宫新月也有些慌张,一时下不了台,但又放不下多年来形成的傲气。
周轩也不想事情闹成这样,总不能强拉着他看相,那些保镖一定随身带着防身装备,真发生冲突,也不好收场。
“菲勒,不要以为有印度人的生活习惯就可以不得痔疮。走好,不送!”管清倚着门口看热闹,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菲勒转过身来,南宫新月脸色微变,出于母性的本能挡在管清前面,周轩却将她拉到一旁,不用担心,以管清的聪明才智,自有应对方法。
“什么意思?”菲勒停住了脚步,眉头微微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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