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了,陶宝霞还在问这样的话,让周轩十分头疼。要说此时最佩服的男人,当属邹小康,怎么能忍受她这么多年!
“周董,不就是那点黄金嘛,大不了坐牢!”陶宝霞不以为然,两三年出来了,何况还有老公陪着。
“是啊,一克没动全部上交,还要为此坐牢,连累上丈夫。陶董,请问将来有了孩子,你怎么向他解释?另外,什么便宜没占到,你不觉得冤吗?”周轩也有点生气了,这女人油盐不进。
“怎么不冤!我们陶家这么多矿区,每年给国家交多少税?那些钱能购买多少黄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再说了,我们陶家最看重人命,严格执行安全生产,没有一家出过人命,那些受伤的也得到了赔偿,够他们看病生活的,有谁比我们陶家更仁义?”
“功过不能相抵,你的功劳,大家记在心里,但犯下的错误也是有目共睹。另外,既然当老板,那就要对员工负责任,这些没什么好炫耀的。”周轩正色道,陶宝霞不吭声了,但呼呼直喘,显然不服气,周轩有又说道:“你脸上的流年运显示,明年该当母亲,你非要拖到几年后,谁知道到时又会发生什么。”
“我写!”
孩子是陶宝霞的软肋,听到这话立刻答应下来,不过是带着哭腔。小学文化水平,目前熟练应用的只有自己的签名,让她写检讨书,真的比登天还难。
不断有消息反馈回来,邹小康忙的走不开。周轩干脆建议让食堂把饭菜送过来,大家简单吃点,先解决眼下。
邹小康十分感动,当即表示,如果度过这一关,周轩就是洛能的大恩人。
忙到下午四点多钟,便没有数据反馈回来,此时打孔已经到了地下五百米,并未发现新的金矿。还一度遇到岩石,打坏了一个金刚钻头。
化工厂技术人员和评估公司的人碰头讨论,认定此处再无金矿,如果再深挖或许还有些许发现,但已经远远高出开采成本,完全不合适。不过,可以换个地方再试,形势乐观的话,也许这一片还能开采出百八十公斤纯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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