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肖恩跟注了。在翻开第四张河牌的时候,肖恩将手头的筹码都扔了进去,换来了其他玩家弃牌。
他赢了,不仅收回了自己的九枚筹码,还赢回了十二枚。
同样是拿到对五,肖恩第一次选择弃牌,第二次却打得非常冒险。
月光皱起了眉头,又一次在身后悄声问道:“这是为什么?”
趁着洗牌的功夫,肖恩决定说一说——否则身后的月光真的会化身十万个为什么。
“那个癞蛤蟆,拿到好牌的时候会一动不动;如果牌不好,他就会挠脸。
“那个灰尘男,拿到好牌的话,会时不时看手中的牌;牌不好就显得兴味索然。
“旁边这个骷髅,就更明显了——如果眼珠转动,就是好牌;不转,就是差牌。而且它弃牌非常果断。似乎不会诈唬。”
“至于旁边这个老兄……”肖恩的声音更低了,“我暂时还不能完全看不透,不过,他刚刚下盲注的时候,动作特别慢——似乎是不情愿一样。这让我看到了胜机。”
“所以我拿着对五,发现其他人的牌都不好,所以在翻出第四张河牌之前,把所有人都吓走,就能赢了——这是有些冒险的打法,不过大家都打得比较谨慎,反而我的赢面更大。”
肖恩发现自己的牌技没有任何生疏,甚至比学生时代更加精妙——如果说当时是知道这些方法,但并不能做到如此完美的话。那么神根觉醒了的肖恩,已然可以将一切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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