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棋手带着厌恶的表情,用袖子遮挡住了自己的口鼻,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某种人工培植增生的脑组织构成了一个微微翕动的憋仄空间,这层脑组织似乎可以屏蔽探知,而真正的埃尔文·薛丁格就躲在这个巨大的“脑房”里面。
“这是谁的脑子?”她隐约能猜到。她想起了大洋城中消失的尸体,想起了站在陷阱中的拉比林斯的身影。
“这是谁的脑子?!”她怒喝道。
薛丁格一阵瑟缩:“他必须得存在下去!哪怕是用这种形式,他也必须存在下去——他是,拉比林斯!”
艾丽西亚退了两步。她难以相信脚底那绵软的触感,来自于她已死的父亲的脑组织。
令她庆幸的是,拉比林斯没有复活。但他也没有消失,而且以一种令人作呕的方式苟延残喘着。
艾丽西亚轻易就找到了莱特。他身上解冻了一些,半个身体被掩埋在脑组织中。一双眼睛无神地望向自己。
“薛丁格。”强行压下去那种欲吐的冲动,艾丽西亚指向了自己的对手,“我知道你怕我。但我没料到你竟然怕到了这种程度。
“你以为躲在这样的地方,操控波动分身判处我死刑,就能赢下这一局?”
薛丁格笑了,像是躲藏在地下室数月之久的难民,被搜查出来而露出了爬虫般的笑:“可笑吧?——
“更可笑的是,我知道就算这样也赢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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