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铁壶过来的老先生嗯了一声,将壶放在桌上,转头去看那些画。
有一瞬间,肖恩觉得对方的身姿,像是孤独地站在户外,看着林中雪景似的。
肖恩忽然发现了一件事。
老先生的画都有一种纯净的美感,仿佛就像容耶尔的冬天一样,不过……
他似乎只画一个题材——冬天的林地。
这种题材的单一化,让肖恩有种感觉:他像是兜兜转转,永远都没有从那片林子里走出来似的。
片刻之后,老人转过了头,用还算稳定的手,为三位不请自来的客人沏上了红茶。
然后,他自己坐了下来,沉默地拨弄着炉火。
热茶的温度通过锡杯传递到手上,让人感到安心。
在软化了许多的氛围中,肖恩直接说道:“这次冒昧拜访老先生,是想问您有关于一幅作品的问题。”
加墨尔没说话,将拨弄炉火的铁钩放在了脚边,轻轻推了一下厚厚的眼镜——破了洞的毛线手套,手套上还有很多颜料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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