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光雾气仿佛让时光倒流一般,新生的肌肉、皮肤、内脏,填补着刚刚被烈性炎症的腐蚀。
那名曾经见证过某人被血肉腐蚀直至死亡的男人,原本认为自己这次也死定了,从而陷入了极度的绝望……
神经还残留着腐蚀时的剧痛,他用难以置信地目光看着刚刚指骨都已经暴露的右手——那上面,新的皮肤正在完好的皮下组织上开疆拓土,妥善地包裹住了功能健全的手……
当着德鲁和那名血祀主的面,灵药之雾在短短数秒内,就治愈了足以让那名保镖死亡的严重伤势。
“不要对健康人使用——”肖恩将被掰断的玻璃瓶收回手中,“有极小概率会诱发癌症。”
纽分先生用难以掩饰震惊的眼神望向了荒原枪侠。
“你……”他轻轻甩了甩头,似乎正在试图让自己恢复清醒,“你说你在哪儿发现的这个药?”
“北欧陆,芬兰德北部一个镇上——制作这种药的组织,其名为白桦秘药会。
“他们的规模很小,每年产量有限。所以基本上只供给芬兰德境内的探秘人士使用。”
德鲁指示其他人将那名大难不死的人扛到后面——他基本上已经痊愈了,不过残留在神经中的疼痛和惊惧,让他的依然处于休克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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