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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道房内,两位上身分别为黑色和蓝靛色的剑道衣与下身的袴,双双戴着护具,手握竹刀。
身穿蓝靛色剑道衣袴的矮个子不断手连击腹黑色剑道衣袴的高个子,见一击不中,随后又刺擦击面,还是没中,如此往复十余次,直到前者累得脱去面罩,高呼:“父亲,太累了,天一想休息一下。”
身穿黑色衣袴的高个子,脱下面罩,哈哈大笑,“天一还要多加练习才能比过父亲啊!”
德川天一噘着嘴,撒娇道:“父亲是天一样大的人物,儿子怎么可能比得上父亲呢!”边说着,手上还比划着。
哄得德川恒康哈哈大笑,抱起十岁的德川天一一顿乱亲。
透过门上的缝隙,德川太一强忍着眼睛里打转的泪水,看着他们这满满的父子情深,小手不禁用力握了握。
听完德川太一的故事,石井令和动了恻隐之心,不禁有些怜惜眼前这个男人,更多他的童年充满了好奇。
沈曦珩喉痛有些哽咽,为了平复情绪,沈曦珩一杯接着一杯的喝。
连续喝完三杯后,石井令和按住了沈曦珩要倒酒的手,柔声说道:“别再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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