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樱用手肘推了推毛利刚昌,毛利刚昌极其不愿的说道:“我极力配合你。”
沈曦珩也不想深究,“毛利大佐,你须要多吃一些有营养的食品,像新鲜的蔬菜和水果,千万不能再吸烟和饮酒了,不要熬夜,早睡早起,平时要积极的参加体育锻炼,天天坚持运动,再配合我开的调理药,双管齐下。”
沈曦珩一边低头写着药方,一边说道:“我知道戒烟戒酒开始会很难熬,可是为了身体健康,这点小瘾还是能戒得掉的吧!”
毛利刚昌眯着眼睛不说话了,毛利樱则在一旁连声道谢。
毛利刚昌离开后,松井明菜拍了拍沈曦珩的肩膀,问道:“德川桑,看毛利大佐的态度恐怕不会按照你的嘱咐戒烟戒酒的。”
石井令和和寺内理惠也赞同的点了点头。
沈曦珩笑了笑,“中国古代有一个故事,在战国时期有位名医,叫扁鹊,他进见蔡桓公,在蔡桓公面前站了一会儿,扁鹊说:‘您在肌肤纹理间有些小病,不医治恐怕会加重。’蔡桓公说:‘我没有病。’扁鹊离开后,蔡桓公说:‘医生喜欢给没病的人治‘病’,以此来显示自己的本领。’过了十天,扁鹊再次进见蔡桓公,说:‘您的病在肌肉里,不及时医治将会更加严重。’蔡桓公不理睬。扁鹊离开后,蔡桓公又不高兴。又过了十天,扁鹊再一次进见蔡桓公,说:‘您的病在肠胃里了,不及时治疗将要更加严重。’蔡桓公又没有理睬。扁鹊离开后,蔡桓公又不高兴。又过了十天,扁鹊远远地看见桓侯,掉头就跑。蔡桓公于是特意派人问他。扁鹊说:‘小病在皮肤纹理之间,汤熨的力量所能达到的;病在肌肉和皮肤里面,用针灸可以治好;病在肠胃里,用火剂汤可以治好;病在骨髓里,那是司命神管辖的事情了,医生是没有办法医治的。现在病在骨髓里面,我因此不再请求为他治病了。’过了五天,蔡桓公身体疼痛,派人寻找扁鹊,扁鹊已经逃到秦国了。蔡桓公于是病死了。”
顿了顿,沈曦珩接着道:“毛利刚昌的病现在我还能治,可再过些日子,我可就不能保证了,三位姐姐是懂的,这病拖得越久就越难治。”
十七道街上的新世界饭店内歌舞升平,满洲国内军界、政界和商界名流皆相继到访。
麻田昌吉在坐在角落里找到了正喝着酒的沈曦珩,“德川君,怎么在这喝酒啊?那边多热闹啊,我带你认识一下哈尔滨这边的政商名流吧!”
随后,麻田昌吉指着斜对面梳着大背头、穿着黑色英式西装、戴着一副眼镜、嘴上留着小胡子、手里举着红酒杯的老人,“德川君,看到那位没?那就是板垣将军,听说和冈村将军同为陆军士官学校第16期的学员,只要和他关系处好了,整个华北都能横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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