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军本来对那厮的火术还有三分忌惮,如今没了顾虑,更是神勇百倍,无不以一当十,眼看城门就要失守,陆逊冷冷一笑,琴声又响。
“燃五,径一,柱九……火术·第一式——火,什么来着?”那厮忽然忘词,“不管了!与我乱棍打出!”
只见无数木桩,燃着熊熊大火,从城上滚落,城下蜀军抬头一看,真如铺天盖地一般,连忙抱头鼠窜,烧伤、践踏者不计其数。
“都督果然厉害!”这次全琮对他肃然起敬,由衷赞叹,“刚刚那一招火雨,不但让敌军放松戒备,更借机给他们泼了油,现在用这火木桩子一砸,火顺着油就烧进盔甲里去了。”
“是吗?还有这种事?”陆逊朝城下一看,果然如此,不由得洋洋得意,点头道,“对对,跟我计划的一模一样。”
全琮一时语塞,吃不准那厮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
陆逊接着笑道:“虽然师父传了我火术十三式,但这每一招的威力,我使出来,都和师父相去甚远。唯一值得夸口的,也就是这第一式,火木乱击,我可是精心改良过的。”
全琮暗忖,这一招固然不错,可也仅仅是打退了敌军一波攻势,未见得就有多厉害,更不知改良在何处?当然这种话不好说出口。
他往城下看去,却见火势逐渐控制,蜀军正在城门口的水泊中打滚,只一个翻身,身上火就灭了。哎,等等,城门口哪来的水泊?
全琮忽然醒悟,道:“都督,不好,这些火木桩子扔得离城门太近,把堵城的冰给化了!”
“无妨,只能化掉一部分,大门还是进不来。”那陆逊也正看着蜀军“洗澡”,笑容逐渐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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