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兴、马良之众正在疾行,忽听得后方一声巨响,却是那关索发了脾气,一脚把马车踢塌。
众人连忙驻马,只见关索从车内出来,一张脸紧绷着。
“四弟,怎么了?你的伤不要紧吗?”关兴问道。
“已经好多了。”关索面色焦急,“不行,我要回去。”
“四弟,别闹了,搬救兵要紧。”关兴正色道。
“要搬你们去搬,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我真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多人去!”关索不解。
“话不能这么说,要是上庸的刘封、孟达不肯出兵,那我们就要强行夺下兵权,到时候没你怎么行?”关兴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同样疑窦丛生。这究竟是搬的哪门子兵?若是求援,遣人未免太多,可若是夺权,兵力又未免太少。
“可是,我们这一走,父亲和大哥势单力孤,万一有什么不测……”关索忽然住口,摇头道,“呸呸,瞧我这张嘴,净瞎说。”
众人心事重重,一阵沉默。
副将伊籍勉强笑道:“四将军多虑了,上将军向来深谋远虑,计略过人,他既然如此安排,就必定有他的道理,这其中关键,又岂是我等俗人所能领会的。”
关兴听他这么一说,稍觉释然:“伊将军所言极是,父亲身经百战,往常也时有令人费解的惊人之举,可每次到了最后,他都是对的。马良大哥,你觉得呢?马良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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