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逊刚要反唇相讥,忽听得窗外传来一声惊呼。
“谁?”周泰暴喝。门外一阵喧闹,卫兵很快把偷听者拿进堂来。
陆逊不禁一愣,那人竟是月灵。
“卑鄙!”她冲着陆逊大喊,“原来你要攻打荆州,这才是你的目的,是吗?你们不会得逞的!”
“黄毛丫头不知天高地厚。”潘璋拔出剑来,“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说罢向她一剑砍去。
忽然眼前绿影一闪,“当”的一声,潘璋双臂一麻,定睛一看,原来那陆逊竟在刹那之间,反手持剑,挡下了他的斩击。
潘璋没法不吃惊,因为这一剑非同儿戏,如果陆逊架不住,那势必要搭上自己的性命,可他居然只用了一只手,便稳稳架住了。这是何等的自信!陆逊甚至侧着身子,没有正眼看他。
再看那柄剑,更是匪夷所思。那分明就是一块雕琢成剑的白玉,可白玉易碎,又岂可做剑?而刚才那一击,自己明明用足了力道,为何这玉剑却丝毫未损,不见一点划痕?难不成是那陆逊用内力护住了剑身?可若是如此,那就意味着,眼前这个看似文弱的年轻人,内力竟然远在他之上。这怎么可能!
潘璋正骇然出神,猛听得那厮沉声道:“你想干什么?”
“国有国法,军有军规。”潘璋回过神来,“她偷听我军最高机密,难道不该处死吗?”
“她不能死。”陆逊斩钉截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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