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蒙无神的双眼骤然一亮,费力侧过身来:“子谦,真的是你!”
“我去……”陆逊讶道,“怎么说都十年了,我样子也变了不少,先前在军营的时候,韩老爹、老蒋他们没一个能认出来,可你呢,听一声‘师兄’就知道是我,难不成昔日周郎座下的一千弟子都快死绝了?”
“那倒不是,只是我早料到你会来。”吕蒙看那厮一脸狐疑,咳两声道,“怎么,不信?那你想想,主公向来待陆家如何,这次又怎么肯让你执掌军权?难道你心里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啊,我就说呢,他诸葛瑾哪有这么大的面子,原来是你干的好事。”陆逊无奈一笑,“话说回来,你究竟得了什么病?”
吕蒙叹口气道:“御医都不知是什么病,怕是两个月前我带领随从深入岭南,吸入瘴气所致。”
“只有你一个人病了?”陆逊奇道。
“怎么可能?其他人都已经不在了啊。”吕蒙神色一黯,示意陆逊坐下,“御医说,我能活着已经是奇迹,现在的病情比那时好多了,但如果要完全康复,恐怕还要歇个一年半载。”
“这么久!”陆逊眉头大皱,“这么说来……你该不会真把烂摊子甩给我,让我一个人去打荆州吧?”
“打荆州?谁说要打荆州?”吕蒙一脸茫然。
陆逊一惊,气道:“老子好不容易骗得关羽大军出动,如今只怕已经打下襄阳了。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你竟然说不打?”
“什么?”吕蒙剧震,失声道,“关羽和北魏开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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