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
“不必了?什么意思?”
“翁区长,下面的话,是戴处长说的,可不是我说的啊。”
周伟龙不慌不忙说道:“翁光辉,你这个饭桶,娘希匹的……嗯,这句也是戴处长说的……你当的什么区长?
上海区的在编特务被人害死,你一无所知。堂堂的书记,私自放走日谍,杀害部下,你还是茫然不知。你这个区长,每天都在做什么?
上海区乃我力行社大区,全国无数双眼睛都在盯着,一个书记,无视国法家法。一个区长,尸位素餐,草包一个!”
草包一个!
翁光辉瞠目结舌。
周伟龙继续说道:“翁光辉,其实你早就怀疑康华贵了,但你因为一己之私,隐忍不发,等到足以置康华贵于死地,才穷追猛打。康华贵是组织的耻辱,你翁光辉一样也是耻辱!”
说到这里,周伟龙看了一眼翁光辉:“对不住啊,翁区长,我只是转述戴处长的原话而已。”
翁光辉满头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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