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去,刷牙洗脸去,都帮你准备好了,全是新的。”翁光辉笑着说道:“你什么都好,可就是这酒量得练练,这喝酒可也是一门本事啊。”
“哎,知道。”
洗刷完毕出来,丁远森不好意思地说道:“翁区长,我昨天真的没乱说话吧?”
“真的没有,来,吃早饭。”翁光辉把粥和鸡蛋、肉馒头推到了丁远森的面前:“你就说到了抚恤金的事,这董昌和马平呢,他们的抚恤金我今天就督促着办。这么着,我们上海区先行垫付了,一来是给烈士家属一个交代,二来也是让你在队员面前更有威严。”
这一手玩得漂亮。
抚恤金真没几个钱,但翁光辉说这些话的时候,处处站在丁远森立场说的,摆明了就是在那告诉丁远森:
我这么做,可全都因为你!
丁远森还不得感激零涕,死心塌地为他卖命的?
“谢谢翁区长,谢谢翁区长。”丁远森只当做装糊涂连声道谢。
“来,吃个馒头。”翁光辉亲自拿了一个馒头递给了丁远森:“这个啊,在北方,有馅的叫包子,没馅的叫馒头,可是南方把有肉馅的叫肉馒头,同样的东西,到了不一样的地方,叫法都不同了。叫法不同,本质没变,是不是这个道理?”
“是的,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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