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一下冒出来了。
这个力行社的特务是怎么知道这事的?
“这可就有趣了,这孩子是谁的?罗登探长肯定得盘问啊。一问,哟,居然是高乐田家管家的,也就是您的。”
丁远森继续说道:“这件事就有趣了,您和大太太,背着老爷,给他戴了一顶老大的绿帽子,现在孩子大了,您还把孩子接到了上海,您得为孩子考虑啊,是不是?于是您和大太太一合计,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干掉了自己家的老爷!”
“胡说,胡说。”
熊会大声叫了起来:“一派胡言,一派胡言!”
那边,高钱氏也不再哭了,而且有些惊恐的看向了丁远森。
“是啊,我是一派胡言。”丁远森笑的更加开心了:“问题是,我就是要栽赃陷害你们,我会配合捕房,把证据办的实实在在的,让你们百口莫辩,到时候证据确凿,你们就算有一百个一千个冤屈,也没地方申述了,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
熊会瞠目结舌。
冤枉人,栽赃陷害的事他也不是没有看过,可像丁远森这样,直截了当告诉你自己准备怎么做的,简直闻所未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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