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自己做梦的时候是那个样子吗?
不行,自己太紧张了。
大约是因为首都丢了引起的愤怒吧。
可是这种紧张,姜冬妮说的自己睡觉时候的样子,一定要慢慢的降低到最小化。
否则,那和说梦话其实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没一会,热好的饭菜端上来了。
“冬妮。”丁远森开口说道:“明天,我要去句容,可能有一段时候。”
“嗯。”姜冬妮点了点头:“那里离南京近,你自己小心点。”
“没事,老赵已经去了,而且句容没那么危险。”丁远森倒不怎么担心:“帮我拿下酒。”
他忽然就想和姜冬妮喝上几口。
姜冬妮拿来了酒,帮他倒上:“南京,怎么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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