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党务训练团政训处处长刘夷,也就是刘峙的那个侄子,早晚都会叛变。”
丁远森一怔:“为什么那么说?”
“淞沪会战刚开始的那会,他就在动这个脑筋了。”佘容光冷笑一声:“他曾经和我说过,日本人太强了,一打,中国必败,说咱们这些人得给自己找条退路了。
其实,政府中有这样想法的官员不在少数,但最快付诸于行动的,刘夷算是一份。他曾经秘密的来过几次上海,和人密会过。”
丁远森立刻变得警觉起来:“知道是谁吗?”
“知道。”佘容光喝了一盅子酒:“上海启达商行总经理,齐守宽,这个人名义上是个商人,实际上早就被日本人拉下了水,成了日本人的特务。
早年间,刘夷对其有恩,所以和他的关系很好,刘夷一到上海,他就知道了刘夷的来意,两个人一拍即合,所以,刘夷必然叛变。”
丁远森追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的?”佘容光笑了:“战争还没爆发前,我到上海公干,还奉了刘夷的命令,给齐守宽带来了礼物,就在那个时候,我认识了齐守宽新娶的老婆。
这女人也喜欢跳舞,我和她跳了几次舞,这么一来二去,我们就睡在一起了。这次逃到上海,我悄悄的联系了她,是她告诉我这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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