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许公子,不住在令叔父家?”
齐守宽问了一声。
丁远森点了点头:“家叔是传统老派人,我是从美国回来的,生活理念上自然有些不同,住在一起有诸多不便,因此就在外面住旅馆了。”
“这样好,这样好。”
齐守宽刚说完,丁远森便说道:“哎,喝酒没有喝尽兴啊。齐老板,我住的地方就在前面,还有几瓶好酒,不如一起去喝上几杯?”
“求之不得,求之不得。”
齐守宽本来就在刻意讨好“许森”,一听对方主动邀约哪有拒绝的道理?
到了丁远森住的旅馆房间,丁远森果然拿出了一瓶酒,倒了两杯,递了一杯给齐守宽:“我这个人呢,在美国就是最喜欢各式各样宴会的,而且,我还听说,上海那是远东有名繁华中心,可这次回来一看,大失所望。”
“怎么了,许公子有什么不满的地方?”
“你瞧瞧,好好的一场酒会,说停就停了。”
齐守宽也摸不清虚实,小心翼翼地说道:“毕竟,南京那是我们的首都,丢了,令叔父和在场的诸人心里总是会难过的,停止宴会,也是在所难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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