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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笠笑了。
自从抗战爆发之后，他第一次笑了。
指了指面前的报纸：“这个办法好啊，小丁，你是怎么想到这个办法的？”
“职部也是临机一动，当场想到的。”丁远森谦逊地说道。
“这个临机一动好啊。”
戴笠的样子要多满意有多满意：“季云卿的思想虽然不会因为这事而改变，可是这么一来，就等于把他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让其无所遁形。他就算想投降，也不能不多了几分顾虑啊，而且，这还可以破坏他和日本人之间的关系！”
说着，看向了一边的周伟龙说道：“老周，如果不是在上海开战了，这一次，我是绑也要把小丁绑回南京总部去做事啊。”
“那都是戴处长栽培得好。”
到现在还不知道程义明已经被从前线调回来的周伟龙笑道：“你要把他调到南京，我可舍不得，这可是我上海区的宝贝。”
“那就暂时留在上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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