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王保保当即喝道:“哈总管,你快派人上去,背负苦大师下塔,同时把父王的韩姬给一起背负下来。”范遥听了这句话,立马大叫:“使不得,使不得,谁一移动我的身子,我两条腿就废了。小王爷我已经把劫持王爷爱姬元凶之一的那头色鹿的徒弟乌旺安普的尸首,连同包裹的棉被给扔了下去,那棉被上还有乌旺阿普的供词和乌旺阿普在供词上按得手印。”
只见,乌旺阿普的尸身已经被摔得不成人样,王保保过去拿起了乌旺阿普签供画押的供词,又看见韩姬被包裹在另外一条的棉被里面,王保保在心中想道:“难道苦头陀说的是真的?”想到这里,王保保知晓韩姬就算被鹿杖客和他徒弟乌旺阿普联手劫持;而且,韩姬没被鹿杖客怎么样,父王也不会对韩姬再像从前那样宠幸,便低声说道:“哈总管,举火烧了那宝塔,并派人用强弓射住,不论是谁从塔上跳下,一概射杀。”哈总管听了这话,答应了,便传下令去,顿时弓箭手弯弓搭箭,团团围住高塔,有些武士便去取火种柴草。
这时,鹤笔翁大惊,立马叫道:“小王爷,王爷的爱姬还在上面啊。”听了这话,王保保冷冷地说道:“这苦头陀不会一直待在上面,只要塔上一举火,他自会把父王的爱姬给背负下来。”而鹤笔翁依旧叫道:“他若将王爷的爱姬摔将下来,那可怎么办?小王爷,这火不能放;王爷的爱出了什么事情,我们不好向王爷交待。”王保保听了这话,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并不理会鹤笔翁。顷刻间,众武士已取过柴草火种,准备在塔下点起火来,王保保立马喝道:“点火!”说完之后,宝宝的左手一挥,从王保保的身后蹿出五名红衣番僧,从众武士的手中接过火把,向塔下的柴草掷了过去。可是,那柴草与遇到火焰,顿时熊熊火焰便燃烧起来,而这时张无忌、郭无忧、贝锦仪和周芷若从暗处走了出来,这时,郭无忧开口说道:“鞑子就是鞑子,做事情也是心狠手辣的。”
王保保听了这话,也不愿和郭无忧、张无忌两人多废口舌,便命玄冥二老和自己手下的十八名番僧去擒拿郭无忧、张无忌、周芷若和贝锦仪四人,郭无忧和张无忌分别去对战那十八名番僧和玄冥二老,郭无忧在去对战十八名番僧的之前,把青釭剑交给了贝锦仪和周芷若两人,让两人防身,自己则是用倚天剑来对付那十八名番僧。
王保保手下共有十八名武功了得的番僧,号称“十八大金刚”,分为五刀、五剑、四杖、四钹。这些人论单打独斗根本就不是玄冥二老中的一位的对手,更不用说是,已是江湖上一流高手的郭无忧和张无忌两人的对手,张无忌这一边,玄冥二老和张无忌交手不到二十招,便已经落了下风,早一日鹤笔翁被张无忌打得受伤呕血,内力大损,鹿杖客又要打败张无忌,又要顾及自己的师弟鹤笔翁,简直就是顾此失彼,到了第二十招,鹤笔翁又再一次被张无忌打成了重伤。另外一边,十八名番僧联手,攻守相助的一起攻向了郭无忧,只见郭无忧使出了九阴真经中的螺旋九影,脚踏北斗七星,一人使出了天罡北斗阵,右手拿着倚天剑,并使出了越女剑法,左手使出了降龙十八掌;让围攻郭无忧的十八名番僧十分吃力,他们从来没有遇到这样的对手,过来片刻,王保保的手下那十八名武功了得的番僧就被郭无忧用倚天剑给全部斩于跟前。
在张无忌对战玄冥二老,郭无忧对战那十八名番僧的时候,王保保便命手下的武士加柴点火,由于贝锦仪和周芷若两人的内力还没有完全的恢复,只能够自保,却没有办法阻止王保保手下的武士加柴点火。
经过王保保手下的武士加柴点火,火烧得更旺了。这宝塔有砖有木,在这大火的焚烧之下,底层便毕毕剥剥的烧了起来。范遥见此便抛下了韩姬,冲到了囚禁武当诸侠的室中,并开口叫道:“鞑子在烧塔了,各位的内力是否已经恢复?”说完这句话后,范遥见宋远桥、俞莲舟等人各自盘坐用功,凝神专志,谁也没有回答,显然已经到了紧要的关头;而看守的武士有几名想要干预,都被范遥抓将起来,一个个掷出塔外,活活摔死了,其余的武士都冒火突烟逃了下去。
过了多时,火焰烧了多时,火焰已经烧到了第四层,囚禁在这层的华山派诸人不等功力恢复,十分狼狈的逃上了第五层。火焰不停的上腾,同在第五层的崆峒派诸人也逃上了第六层,有的走得稍慢,连衣服和须发都已经烧没了。
正当范遥束手无策之际,只听得一人叫道:“范右使接住了!”这正是韦一笑的声音。范遥听了大喜,往声音的来处看去,看见韦一笑站在万安寺后殿的殿顶,抖手将一条长绳抛了过去,范遥伸手便接住了,韦一笑见范遥接住了长绳,便开口叫道:“你缚在栏杆上,便是一道绳桥。”范遥刚刚缚号绳子,就被神箭八雄之一赵一伤嗖的一箭,便将绳子从中射断了,看到绳子被神剑八雄之一的赵一伤给射断了,气得范遥和韦一笑两人同声破口大骂赵一伤。
韦一笑骂道:“射你个奶奶,哪一个不抛下弓箭,老子先宰了他。”韦一笑一边骂,一边抽出了长剑,纵身下地。韦一笑的双足刚刚一着地,王保保的身边武士纵出八名来,和韦一笑斗在一起。
正和张无忌苦战的鹿杖客,高声叫道:“小王爷,你再不下令救火,王爷的爱姬出了什么事情,王爷可要怪罪下来,我们可担当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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