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缸放在浑身颤动的黑猫后,梁郁把指甲伸长,缠着黑雾扣进瓶子里。
梁郁与黑猫同时发出来舒服的低鸣。
最初的几个夜里,梁郁的情况跟这只猫差不了多少,但藏在内心深处的人性对此多少有点抵触。
他曾在零点后背最恐怖恶心的时候,嘴里含着布团,背对着镜子拿起菜刀往那些蠕动的脓包割去。
血肉一层层被刨开,但没有一滴血液流出来。
细看之下,原来脓包鼓起是一个个小血包疙瘩,周围的肉是白色的。
刀子碰到疙瘩上面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便蹿入梁郁一直绷着的神经,瞬间把他所有的防线击溃。
菜刀的刃砸在地上,溅起一片火花,紧接着梁郁倒在地上昏迷过去。
他醒来的时候已经凌晨两点,扶着柜子无力的摇晃站起来,趴在洗漱台上被镜子里那个长满血斑的脸吓得再次跌到地面上。
躺在地上,他抽动着身体往后爬动,铺满裂痕的嘴里发出嘶哑的声音。
感觉喉咙里发干涸,梁郁艰难的咽下一口口水,一股血腥味直扑鼻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