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栖云道:“我暗地还藏有几窖私银,除了我谁也不知道,只要你能烧了那妖道的老巢,我可酬谢小哥三万两银子。我若食言,让那霹雳把我劈死!”
梁七头晕目眩,压下狂喜,沉吟半晌,伸出左手,“一口价,五万两。”他以前算过账,五千两劣银锭子就够自己一辈子吃穿不愁,五万两?就是躺着花打滚花,也花不完。
赵栖云一声叹息,答应下来,先告诉梁七其中一窖白银所藏地点。
梁七睡意全无,摸黑来到城郊北山麓下,看到一个破败的亭子,又朝东走了一百步,果真看到一块大山岩,山岩背阴处有一个看似自然蚀化的小洞穴,梁七手伸进去,触到机关,左拧两周,右转三匝。山岩一分为二,缓缓移开,地底露出一个洞口。
此时,已近破晓,梁七心忖道:“这赵栖云没有诳我,不过,现在还不是起银的好时机。”又转动机关,洞口掩岩又徐徐翕上,外表根本看不出来。
依着赵栖云的交代,梁七又耗半日,赶到新宅,大门紧闭,捱到掌灯时分,也没见这新宅有什么动静,他不敢松懈,待天色完全黑透,翻墙入院,无论大小房门皆闭,寻到主卧,房门并无挂锁,却推不开,凭着高深的盗术,梁七没两下就启窗而入。
他眼力甚好,看到一人像木俑似的躺在床榻,一动不动,心想,这就是赵栖云的那副皮囊了。
梁七小心翼翼,耐心等待,良久,不见榻上之人有任何动静,于是将玉玦贴近耳朵,赵栖云说道:“小哥快快将我的肉身搬出宅子,然后烧了宅子,毁了玉玦,我就可以回去了。”
梁七依言而行。
不多时,新宅烧起熊熊大火。此地偏僻,待火势被人发现时,早已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