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刚到郡境,一向驯良的马儿忽地跪倒,不服鞭策,怎么打也无济于事,马夫骂骂咧咧,老道士阻道:“一切随缘。”
朱正风讫了马车费,乘水路赶往火石码头。
天不作美,又下起大暴雨,两人不得已,在客栈耽搁了一日一夜。
最后,赶到朱家大院,正逢一个丫环飞奔而来,嘴上叫道:“少爷不好了,老爷他刚刚病故了。”
朱正风如遭雷击,冲入父亲卧房,伏尸大恸,父亲走得也恁快了些。
老道士进屋,捻须不语。
朱正风扭回脸道:“仙长,你在观中告诉我,说家父应是被厌胜所害,还请仙长明示,还家父一个公道。”
老道士瞅瞅四周,干咳两声,朱正风会意,示意其他人都出去。
屋里就剩他们两人,老道士这才说道:“我之前说令尊被厌胜所害,方才我观你父亲脸色,发现并非如此简单,他应是被厌胜之术反噬所伤,年久岁深,积秽成疾。”
朱正风皱眉道:“仙长的意思是说,我父亲会厌胜之术?”
老道不吭声,默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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