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应该是三五十年前那样,春节将至,大兴安岭被厚厚的积雪覆盖着,林场里的工人们都都在收拾行装,陆陆续续的回家过年了,马上看管林场的重任就落在孤苦无依的孙老头肩上。
孙老头的本名叫什么大家都不知道,只知道林场建成时他就在这里,枯瘦且又驼背,但说起话来犹如洪钟般,老爷子精气神非常好。平时就负责林场工人们的伙食,大家对孙老头的评价都很高。
大家也都猜测过他的身世,有的说是解放前犯了案子被通缉逃到这个地方,也有的说是得罪了当地的权贵,被逼无奈出来讨口饭吃,总之中说纷纭,最后直接找到孙老头想问个明白,他总是眯起眼睛,慈祥的笑一笑,却又不说话。久而久之,也就没有人再提及此事了。
大兴安岭冬季的白天极为短暂,孙老头站在林场的小木屋外目送了最后一个工友离开,已是黄昏时分,再过不了一个小时夜幕就降临了。
明天就该除夕了,孙老头还像往年一样,草草的吃了晚饭就躺下了。想着明天早起去打点山货,给自己弄顿像样的年夜饭。
临睡前,孙老头留了个心眼,把狼皮扑在了身下。相传狼皮很有灵性,有不干净的东西靠近时,狼皮上的毛会立起来,给躺在上面的人给以警示。虽然孙老头已过花甲之年,一辈子也没少走南闯北,但人对未知的事物还是十分敬畏的。
孙老头填好了柴火,躺在狼皮上,望着屋顶发呆了半晌,褶皱的脸上不复往日的神采,再想想偌大的林场只有自己一人,不禁的叹了口气,睡下了。
午夜时分,孙老头身下传来强烈的痛感,枯糙的皮肤犹如针扎一般。睡眼朦胧的孙老头,微微一愣,心里暗叫:“不好!”
“这畜生肯定是算好了,林场只有我一人,是要来害我啊!看来我这老头子的命是要交代在这里了!”
孙老头心里越想越怕,最近的村子离这里也得有十几里山路,先不说这大雪封山自己有没有体力走到那求援,现在外面这畜生肯定巴不得我出去送死。
孙老头把耳朵贴在木门上,想听听外面有什么动静,可是外面静极了,并没有什么异响。他在仔细一听,不对!!!外面有规律的传来一串细小的声音“扑哧”“扑哧”“扑哧”,听的孙老头依着门坐下暗暗骂娘。
“娘的,这到底是啥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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