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出来了,该走了,想赖着不走啊!”共轭如空谷传音,故意大声说道,惊得从山下瀑流跳起的水珠,害怕得躲到树枝细草的身后。
冉律也站在屋外,恭敬的候着。
门吱呀地作响,但是问天溪手里的门却显得那样沉重,缓缓而启。
突然,问天溪眼眶红肿,直接冲到冉律身旁,掀裙而跪:“共轭前辈呢,求师姐告诉我求你了……”
“公子,公子……”冉律想要去搀扶,但是情绪躁动的天溪根本不肯。
问天溪大声吼道:“共轭前辈,共轭前辈,我知道,你听的到。共轭前辈你出来,您出来啊……”
问天溪热泪不止,一个劲儿的使劲磕头:“求您收我为徒……”
耿湘瀮诧异,一脸疑惑地跑过去:“天溪大哥,你干嘛?”
“求共轭前辈收我为徒……”天溪依旧叩首不止。
湘瀮也被震慑地不知如何。
共轭扶袖而现,收起了那优哉游哉的笑容,静静地看着。以头抢地,血浆在额头和地面间碾作细丝后又凝结在一起,浓稠,浓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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