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瀮似乎还没有感觉到这周围浓浓的血腥味儿,一直认真的审视这似乎曾经来过的“入口”,心里不断地回响声声的怀疑:“这条路好像和刚刚来的那条路一样……”
骤然间,那呈长条状的痕迹吸引住了徐虓的注意,蹲下身细细地探查,嘴角不禁地感叹道:“这是血……”
“怎么了?”
“这是血……”徐虓缓缓站起身,极力的抬高视野,忽然间,目瞪口呆:“天溪!”
徐虓冲了过去,顿时,愤懑如暴雨倾泻,江河决堤:“天溪……”
耿湘瀮也跟了上去:“徐……”眼角的余光让湘瀮为之毛骨悚然、面如死灰,口中的话重如磐石,死死压着湘瀮的舌头。
泥为肤,泞为肉,碎石瓦砾填满被挫开的骨隙。凝固的血液将葱绿的树叶紧紧黏在一起,尽管遮了些许,却依然让兽群在数米开外就寒毛卓立。
怀着沉重的心情,徐虓蹲在一旁,做着最后的告别:“天溪哥……还记得这个别扭的称呼吗?呵呵……”
“又是离别伤感……”丁魏森罗脸上一脸的不在意,然而却没有出手之意。“又是里两个”
“嗯……他的眼皮刚好像动了下。”蹲在一旁用心倾听的湘瀮注意到了这细微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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