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老者的这番教悟,从徐虓习武伊始就萦绕在心头。
徐虓看着这断裂斧柄和斧头,慢慢蹲下,拾起斧头,看着这卡在孔里的断木。徐虓一掌拍过,想要取出它,不料断木飞快射出,铛的一声,眼前堆起一人高的树木铛铛落下。响声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的响亮。顿时徐虓惊了一下,双手不觉得向上颤抖。一眼望去宿舍,暗暗地,没有任何动静。顿时就松了一口气。
“呼……还好……”徐虓松了一口气,又心想到:“师父……我会好好修行的……”徐齐说罢,走到已经冷却的茶水边,喝了一小口,低语一叹:“现在该怎么办呢?斧头坏了,明天怎么交代……”
看着断口处被火燃过些,留有的一丝丝碳化的痕迹。突然徐虓脑袋里闪过一种想法:天溪当初没有用刀,怎么砍的柴呢?当时也没听见什么声音……
想到这里,徐虓脸上一阵怪笑,走过去将倒地的,那根开始未被劈开过的木柴捡起。越思考越是没有头绪,越发紧张。只记得暗自跟自己较劲,听见手中一声“跨啦”,那根圆圆的木头就摧枯拉朽,势如破竹般,炸开成两截。
徐虓愕然,手足无措的望向四周,生怕打扰到大家休息。
原来自己不是修为平平,师父这么多年来,未曾传授过太多武学功法,他想要的是想让我明白对生活的理解。细细想来,易水老者的确是大多时间都陪着他,给他讲讲大河山川,五湖四海的人文……
在安静的后院里,噼……里……一声接过一声,一根接过一根劈开,震倒在地。每一挥手,那种暗暗的红色就越发的明显,速度也越来越快,切面也越来越光滑……在暗暗的星空黑夜下,一轮又有一轮的暗红半圆弧抡起、落下。
“难道是‘新火心法’?”老板娘心里的疑惑稍微解开,却又马上否定道,“这不可能,易水老者早以云游四方,很多年前就没有关于他的消息了。”耳坠铛铛,那皎白苍蓝色又消失在柱头转角的影暗处。
在接下的几天,徐虓兴致很高,仿佛适应了新的生活。虽然没有什么机会跑去听评书,但是偶尔闲暇,路过大厅,楼阁厢房就能听到来自全国各地的各种信息,比评书还有意思。
像往常一样,徐虓经过楼阁雅间,听到文字墨客吟诗作对,便摇头晃脑,有模有样的对着口型。正当想去大厅,找更多的乐趣。突然,看见一些人,小心谨慎地进了同一个房间
徐虓竟然跟了过去,作为小秦酒楼的员工,保护客人隐私,不打探任何消息,只听不说,似乎早就刻入每个人的心里。但是这从小憧憬那些奇闻轶事的徐虓,怎么能安奈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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