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们……入阵……”二当家随意指了指一个方向,山寇们就乖乖站到各个树下,张望着这一切。二当家抖抖了衣服:“小子!准备好……”
徐虓满脸疑惑,看着他们顺着绑住自己的藤条而去,问道。“嗯……你们又想干嘛?”
二当家站在徐虓等了一会儿,自言自语到:“看来,他还肯现身。”
“谁?天溪?”
“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二当家终于下令发动阵法。“呀呀……”徐虓开始感到疼痛,手脚试图摆脱束缚,但是不能,他最开始就尝试过,越挣扎越痛苦。徐虓瞪大双眼盯着束缚着自己手腕的藤条,慢慢长出根根长针刺,扎入皮肤、肌肉。
“好好享受吧,此阵名曰‘囚龙’,纵使真龙在世,也只得像手里被玩弄的虫。”二当家继续指挥阵法,直至想要的东西前来。
徐虓痛不欲生,疼痛的来源不单单是那种根根细刺扎破肌肤的疼痛,还有刺尖带有的那种神经毒素。此时似乎每个细胞都在被千万条蛇咬,都在经历着烈火焚烤。
徐虓身体这时仿佛已不再受大脑支配,唯有的只是满身的汗水,痛苦的表情,疼痛难忍的吼叫……
山寇们那时候议论二当家的种种想法此刻在徐虓的应证下,已经烟消云散,不复存在。那狰狞痛苦的表情,那始终无法动弹的身体,还有那……那不想再听到的都令人骨寒的厮叫,都深深刻进山寇们的脑海里。
“小子,看来你也是习武之人,不然早就应该昏过去了,放心我不会要你的命,这个阵法我会在你死之前停下的。既然你还能撑,那家伙也还没有来,那就再坚持一会儿吧……”二当家的那种同情心早就被过去所经历的种种磨灭了,眼前徐虓经历的一切都远不及他经历的九牛一毛。
“飒飒……”树叶摇摆作响,一阵巨风刮来,吹干了问天溪满脸的泪水,吹静了他躁动的心灵,吹得躲在树后操作藤蔓的山寇难挣双眼,有的竟然还险些松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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