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之行道:“今日我遇到了一件大事,想要看破,却又看不破……想要放下,却又放不下……”
“一切皆可忘记,一切皆可放下……”圆信双手合十道,“方才张少侠刚经历过一场生死大战,想来此刻便更容易知晓:人生在世,除却生死,又哪来的大事?”
“是了,若在那混战中,我被杨之简等人一剑刺死,也就省了这份心了。”
“张少侠方才若有不测,那陈天平陈公子怎么办?沈凤舞沈姑娘又该如何?一切有为法,尽是因缘合和……”
“圆信大师一面说‘一切皆可放下’,一面又说‘因缘合和’,到底是该放下,还是不该放下,还请指点一二。”
“缘起时起,不去放下,缘尽还无,皆可放下,一切众生不外如是。张少侠尘缘未了,何不一切随缘?”
张之行听后如醍醐灌顶,心想:“圆信大师说的对,既然缘分到了,便随缘做该做的事。”
“圆信大师来到厢房,所谓何事?”
“哦,老衲来看看张少侠的伤口。”说罢,圆信顺手牵起张之行的左手,细看一遍道:“还好那羊二护卫暗器无毒,也算是万幸了。虽然刀口锋利,伤口也较深,但却已止血,张少侠的愈合力乃是常人不能及。”
张之行道:“现在只是有些许疼痛,不碍事了。有劳大师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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