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智、圆礼见状起身来救,却哪还来得及?
另一柄宝剑自西面飞来,似一股静水激流荡开袖镖,掠过闫继儒面前,钉在了弥勒殿大门上。
剑气似静水,静水流深。
弥勒寺几位执事自两下包抄上来,只待方丈一声令下,定然一并围上来。
闫继儒转头望去,张之行起身走向殿门方向——手中已然少了一直紧握的兵器。
“原来是你。”闫继儒撤回“烈焰”,道,“朝廷阅美者也想要加入到江湖门派的纷争当中么?”
张之行取下殿门上的“湛卢”剑,道:“圆信大师只不过为阻止阁下与龙蛇门诸位护法引起纷争而出手,阁下为何又痛下杀招?圆信大师处处留情,而你却以暗器偷袭,此等以怨报德,不是君子所为。”
此时殿内西侧似乎有异响,但众人仿佛是没有感受到,只听闫继儒道:“张大人不过十八九岁,却也学着江湖中人打抱不平,看你手中所持,也是一柄宝剑。闫某正想讨教一二。”
张之行道:“十八九岁又如何?本人十三岁随义父义兄征战沙场时,阁下应该不识得那战马为何物吧?至于讨教之事……难得闫二庄主有此雅兴,张某自当奉陪到底。”
“好!”闫继儒皮笑肉不笑的说了一句,挺剑走向张之行。
张之行面无惧色,只是平生最恨小人作风,一时间战意陡生,恨不得酣畅淋漓的战上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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