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你说清楚，到底是谁？我……我害死了谁？”
我都几乎没气了，拼命挤出了那么几句话，事到如今，我只想弄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当然不记得了，你跟蔺羲都是对狗男女！”
程凌风越是那么说，我就越是糊涂了，他到底在说谁啊？我真的很迷茫……
“蝶舞……你还记得她吗？要不是因为你，她也不会枉死，而且还灰飞烟灭，这些都是你造成的！”
这……完全是无稽之谈，欲加之罪啊，我根本就没有想过要伤害谁，如果她不那么执着，她也不会走上这样的路。这是她自找的……
看到我没有吭声，程凌风笑了，而且笑得特别的阴险，似乎变得疯狂了。
“哈哈哈……不过不要紧，现在你们两个都在我手里，既然我不能对你怎么样，那我只好像蔺羲下手了！我会让他一点都不好过的！”
“你想要做什么？你有什么怨恨就冲我来，蔺羲是无辜的，蝶舞是因为我而死的，你把怒气都发在我身上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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