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人好像是大彻大悟般的点着头。
当晚大伙儿都聚到刘傲城的屋里,边喝边聊,好不痛快,尤其是老翟头也打开了话匣子,跟他们讲当年随左帅出征的故事,大伙听的都是一阵阵惊呼,酒至半酣,刘傲城对老翟头说,“翟老,有件事我得麻烦您!”
老翟头听完脸色一沉,“大人,你要这么说就是见外了,而且也不用叫我什么翟老,我看把这俩字调过来,叫老翟就好!”
“好!老翟!您毕竟是识文断字,您看这些人基本都是大字不识,我想想从明天开始,您教教他们读书认字,不说多精,至少有些文化才好。”
“大人,您果然是有远见,没文化只是一介莽夫,认得字,明道理,才是真正的军人,好!这事包在我身上了!”
这一夜,大家都不知道喝了多少酒。
接下来几天,刘傲城弄来的几个木桩子,在院里搭起来一个简单的单杠和双杠,又从段天明那里搞了两个大石锁,段天明也不知道他要干嘛,反正他要就给他呗,接着刘傲城就把所有人叫到院里,在双杠,单杠上练了几下,给周围的人说,“你们以后没事就给我练练这个!”
张兴浩瞅了一眼,摇了摇头,“哥,我怕我给它压塌了!”
其他人都捂着嘴笑,刘傲城无奈的看了他一眼,用手一指旁边的石锁。
“那个是给你准备的,没事就举石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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