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傲城把酒往炕桌上一放,老人却根本没睁眼,就当他是空气一样,刘傲城倒也不恼,慢慢打开酒壶,倒了两杯酒,自己先一饮而尽,接着开始说。
“翟老曾随左帅出征,当真是让人佩服!”
老头还是没有半点儿反应。
“但是小子不才,却想替左帅骂您几句。”
接着刘傲城再也不理会这老翟头,兀自说了起来。
“您既然随左帅出征,那就该知道那抬棺出征的豪气,作为一个军人,无论在哪里,无论做什么,都应该明白自己的责任,作为一个军人,就应当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我们是军人,不是做官的,朝廷上的事,我们管不着,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服从命令,做好自己的事。
伙夫怎么了?伙夫就不是兵了么?只要还穿着军装一天,你就还是个军人,古有薛白袍领火头军为大唐平定天下,怎么到了今天,这伙夫却成了耻辱,受到冷落就如此颓废,真是妄称军人,更不配说自己曾追随左帅出征,该说的我说完了,您自己好自为之吧!”
刘傲城说完也不理会老翟头,转身离开了耳房,这时老翟头睁开了眼,大口的灌了几口酒,接着老泪纵横,低低地吼着。
“左帅,我错了!”
出了屋,刘傲城低头跟着其他人开始洗菜,收拾厨房,也不说话,张兴浩看了一眼,小声说了句。
“我哥这是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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