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春摇摇头,“大人,你是有所不知,他姓翟,脾气古怪的很,平时也不愿意出来,就一人闷在那屋里,反正打我来的时候,他就在,咱们这里栓子来得最早,栓子,你说说。”
栓子咽下嘴里的三明治,“哥,你们不知道,老翟叔可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哦?”听到这里,所有人的眼睛都是一亮,准知道这里面有故事,“来,栓子,给大家伙讲讲。”
“老翟叔今年五十多岁,他曾经跟着左大帅一起去过新疆!”
听到这里,大伙都是一阵惊呼,刘傲城摆摆手,示意安静下来。
“你们这都啥毛病,别老一惊一乍的,栓子,你继续说。”
“老翟叔当年东挡西杀,而且还能识文断字,老有学问了,回来后因为看不惯自己的上级鱼肉乡里,就跟那人大吵了一场,可那人是满人,联合好多官员,就把老翟叔的官职一撸到底,放到了咱们这儿,后来左大帅病逝,加上咱这里又是淮军说了算,老翟叔就被弄到了伙房,当了个伙夫头。”
听到这儿杨春插了一句,“大人,原来他是您的前任啊!”
刘傲城白了他一眼,也不理他,接着望着栓子,冲他示意继续说。
“老翟叔心里不服,但也无可奈何,那年他才四十多岁,眼瞅着自己再无出头之日,这人就颓废了,后来据说韩军门连伙夫头也给他免了,他也就干脆躲进屋里,很少出来见人了,只是偶尔出来透透气,一直到了现在,哥,就是这么回事。”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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