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傲城一见赶忙转身,“海棠,你这是干什么!”
海棠咬着嘴唇,低声地说,“二哥救了我,我没有什么好报答的,就把这身子给了二哥吧。”
“这,这万万使不得!那我不成了趁人之危了么,我刘傲城要真这么干了,那就禽兽不如了。”
屋内忽然一片寂静,接着在他背后传来了低低的抽泣之声,刘傲城没办法只能回过身,他看到海棠坐在炕上是暗自垂泪,没办法,只能走过去.
“海棠,你怎么又哭了?”
“我知道我家穷,配不上二哥,你看不起我这个穷丫头!”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不是哪样的人!”
“那你说为什么?”
“我…”刘傲城一时语塞,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想了半天才开口,“海棠,我给你讲个故事吧,话说从前有个一书生与一小姐相知相恋。有一天他们相约出游,途中遇上了大雨,便来到了一个空屋避雨,到了晚上这雨还没停,没办法就只能在这屋里将就一宿,可这屋内只有一张床,二人虽是两情相悦,却还没那啥。那小姐怜惜公子,便含羞邀了公子共宿一床,却在中间隔个枕头,写了个字条,‘越界者,禽兽也’。那书生真是个君子,竟真的隐忍了一夜,结果次日清晨,那小姐醒来,竟是绝尘而去,又留一个字条,上写七个大字,‘汝连禽兽都不如’。”
海棠听到这里,“噗嗤”一声,破涕为笑,在刘傲城肩头一捶,“二哥,你真坏!”
刘傲城望着海棠的脸颊,白净的脸上透着绯红,雪白的皮肤在灯光和大红的肚兜的映衬下显得是格外刺眼,说不出的万种风情,加上晚上喝了酒,浑身上下忽然十分的燥热,不由得咽了一下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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