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乐从进入树林青石路后就一直低着头走路,他双手插在裤兜里,脚下似乎在踢着一个易拉罐。大概走到树林前时,他突然停住了。他慢慢地把头抬起,左右摇晃着,接着他用手捂住了嘴巴,又低下了头。当时间进行到两点十五分后,单乐低着头走进了树林,从监控覆盖范围内消失了。
“小龙,你发现在单乐进入树林前后的时间里有人也进入了树林吗?”雷理锡双手捂住嘴,肘部撑在桌子上。
“我看了生物自动识别,好像并没有发现除了他还有什么人进入过。”小平头回过头来。
“那么你觉得单乐自进入树林以后的样子大概是个什么状态?”雷理锡问道。
“嗯……我觉得他看上去心事重重,而且他内心很迷茫。这从他一直低着头,插兜,踢易拉罐的行为可以看出来。”小平头回答道。
“没错,我也是这么想的。他随后的停顿,摇头,捂嘴等行为是因为他内心正在进行痛苦的挣扎,也许他本来并不想死,但是捂嘴代表他想到了什么非死不可的理由,命运最终还是没有放过他。”雷理锡指着屏幕里的单乐说,“对了小刘,你有查到单乐在来到绿茵山庄前有经历过什么事吗?”
听到雷理锡提问他,站在一旁的那个警员终于发话了:“查了。单乐是自由职业者,生前和朋友一起经营一家木材厂。前段时间他的合伙人毁约后卷款逃逸,单乐被迫背负巨额债款。他曾向沧庄市人民法院报案,但因证据不足被驳回。”
“也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打算轻生吧。”小平头说。
“我派人联系了他的朋友,其中一个人说单乐的妻子和情人都在他落魄后离他而去,他可以算是身败名裂了。”那个警员又说。
“那么这个案件基本就可以结案了。”雷理锡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我们回去吧,待会我马上写结案报告发给上级。晚上我请你们到县里喝一杯庆祝一下。”
“谢谢雷队。”小平头和警员都点头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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