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我会怕?你觉得他近期腐败了直说呗,非得借我的手去敲打他,搞得人家一瘸一拐的回家,媳妇儿心疼了怎么办?”
“那我就管不着了,这小子,管哪都好,就是在基层部队呆的时间长了,不可避免的有些腐败了,照他刚回来的时候差远了!适当的敲打,对他有帮助。”钟永林语重心长的说:“不过啊,你下手也太重了,收拾收拾得了呗,既让他心服口服,又让他发奋图强,多好!”
“本来我没打算这样做的,”席科虽然笑着,但是眼睛中却出现了一丝危险的光芒:“谁让他连带着不怎么友好的评价了我的单位?”
“至于吗?”钟永林很是不解:“不就不知情的情况下说了一句吗?至于让你下那重手?”
“非常至于,并且,”席科眼中危险的光芒越来越盛:“我跟他说的那句我脾气算是好的,也没有在说谎。如果换了那几位到你这里来执行挑选任务,那他今天,最少都得断几根骨头。”
“都是革命同志......”
“是!但是,辱及那里,是我们所最不容许的,无论是谁,哪怕要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也绝对毫不犹豫。”席科斩钉截铁的说。
“......看来我要对你们有个新的认识了......”
“除非你去到那里,否则,你永远不会真正的认识我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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